触爪听着他意味不明的音节,被他亮晶晶湿漉漉的星瞳注视着,浑身都软,感觉根本拒绝不了他的任何请求,最终还是松开了桎梏他腰身的触手,先一步示弱。

想下去玩可以,但是脚不能沾地,得由它抱着才行。

没有占便宜的意思,只是为了保障小家伙的安全。触爪正直的想。

迟年见它退让,高兴的抱了一下它的抓身,抬脚就往下跑。

没来得及抱他的触爪眼疾爪快的拽住了他身上的小毯子——它不敢拽他胳膊,怕把那纤巧的骨头扯掉。

一个向前跑,一个往后拽,松垮裹在腰间的小毯子唰的离体,迟年当场裸奔三米。

裤裆一凉迟小年:

迟年僵硬的低头看了眼自己空荡荡的下身,再看看软哒哒的挂在了触爪尖尖上的小毯子,慢慢停下脚步。

您有事吗?

是故意的吗?

请问您这跟喜欢看猫铃铛的变态铲屎官有什么区别?

嗯?

触爪顶着他令爪心虚的犀利目光,小心翼翼的将小毯子递还给他。

然而迟年不接,就抱胸眯着眼睛看着它。

你还假惺惺的还给年年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