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看看右看看,似乎连往日洗澡都不一定能留意的细节处,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牛哇!牛哇!

年年错怪你了!

大怪物你一点都不可恶!

还没等迟年从惊叹愧疚的复杂情绪中走出来,一条触手又探过来,缓缓在他身上不松不紧的圈了两道,爪爪尖搁在他脊背上,轻柔的抚了抚,又仿着他的心律均匀温柔的轻拍着。

哄小孩儿一样。

迟年被软乎乎暖洋洋的抱着,面颊刚刚消散的热度又攀上来了。

干,干嘛呀。

第十九章 怎么又忘写标题了

迟年已经记不清,上一个会这样抱着他哄的家伙是谁了。

也许是在他记忆中素未谋面的母亲,也许是未醉酒时肯施舍一点父爱的臭老头,抑或是曾经可能爱过他的渣男但似乎从没有人能像现在这样,给他以如此的安宁、震撼。

明明只是个怪物而已,迟年闷闷的想,它从哪里学来的人类把戏?

还挺会。

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他干脆卸了力道,任由力气大得出奇的触爪缠抱着他,感受着从接触面传来的融融热意,感觉自己好堕落。

好像无论在什么地方,他都能任由自己这样不作为的被侵蚀,被随便谁施舍的一点点善意感动。

哪怕对方是个怪物。

迟年幽幽的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有些红肿的眼睛。

唯一的安慰大概是,至少怪物不会像渣男一样,吃穿住行都要骗他的钱,不会因为向他求欢不成,就暗搓搓跟他发小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