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了,骑马果然还是很可怕。
“背挺直,腰腿要稳,不要太使力,随着它跑动便是,不会掉下来的。”段淞的话语中带着笑意,半点紧张的情绪也无。
要不是对方手中握着权力的太大,羞辱他的后果不堪设想,傅南霜早就破口大骂了。但情势所迫,她也只能照着做。
她见马跑动的速度稍慢下来后,找准时机,大着胆子松开了一只环抱住马颈的手,转而摸上了垂落的缰绳。
紧接着,她腰腹使力,立起上身,双手紧握缰绳,却也没有立刻向后拉扯,而是渐渐适应了奔跑的速度,随着马匹的动作上下起伏。
直到跑出去半里地后,傅南霜才渐渐从起初的紧张情绪中清醒过来,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这应该已经能算得上是策马奔腾了。
她甚至开始尝试着用双腿夹住马腹,感受着奔跑的速度快了些、更快了些。
“如何?”段淞一直在她身后,此刻见她主动发力,便放心地来到她身侧。
“还是有些不太熟练。”傅南霜见着他的脸,便生出一股无名火。
哪有这么让人学骑马的,懂不懂什么叫循序渐近,小小年纪就这么喜欢爹味教学,等上了年纪还得了。
“那你再试一试吧,累了便回去歇着,”段淞却将马头一转,向林中行去,“我还要再去寻几个猎物。”
傅南霜看着他的身形隐没进了密林中,忽生出几分蠢蠢欲动的心思。
有马,没人。
好像可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