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段淞的不解更甚,同时还伴着一丝莫名的心虚,“和此事又有何关系?”
“自然是有关系的,”傅南霜面色微凝,似是思虑颇深的模样,“妾以为,岑姑娘便是因为此事,所以才一时想不通。”
“她因此事想不通?”段淞的思路迅速一转,“她不想为妃?”
傅南霜沉思摇头,“这个妾也不知晓,只是今日在湖边散步时,岑姑娘先是向妾询问此事,但是妾如何能知晓陛下的意思呢?只得以事情相告,可岑姑娘似是因此陷入困扰之中,随即便自己跳入太液池中了,前因后果便是如此,还望陛下明鉴。”
“她跳入湖中之前可有说些什么?”段淞追问。
“未发一言。”傅南霜才不会直说呢,谁知道男主的自尊心受挫之后,会不会做出什么极端行为。
究竟是想入宫而不得,还是想出宫而不得,不如就让他自己猜吧。
“她是叔父送进宫中的,若是贸然将她送出去,岂不是下了叔父的脸面,”段淞摇了摇头,“自是不能如此行事。”
“陛下说的是。”傅南霜从善如流地微笑着。
“可未来究竟该如何安排她,倒也并非那么确定,”段淞沉吟半晌,略显为难地看向她,“我自是不想收她,可若叔父坚持,我也不好推辞。”
傅南霜暗翻了个白眼,这不说了还是跟没说一样吗?
她压下心中不耐,不动声色道:“我明白陛下的心意,只是岑姑娘入宫也已有月余,若是继续拖下去,确实有些不成体统,她要继续留在宫中,总要有个明确的由头才是。”
“你的意思是?”段淞微歪着头,似是听出了她话中别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