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夯货,有眼不识泰山,这位是我们大颂皇帝亲封的杜监军。”安宁郡主啐道。
“女子做监军?”呼延瓒虽为俘虏,却也忍不住嘀咕。
他那明晃晃轻视的表情瞬间惹怒了安宁郡主,郡主横眉冷对,提高了声调训斥道,“女子为何不能做监军,你那些计谋还比不上我们杜监军。”
呼延瓒眼中更为惊愕,瞪着杜袅袅,“是你破了我的计谋?”
杜袅袅:“不全是。你那些计谋本来也算不上高明。派个不会演戏的人来诈降,将大军铺开驻扎在地形复杂的山林,乃是兵家大忌,你用兵数十载,难道连这也不知?呼延昊用了你的计谋,必败无疑。”
呼延瓒震惊地看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原来他们的对手并不是陶玠一人,还有眼前这个女子。
“陶玠,你堂堂七尺男儿,依靠女人算什么本事。”呼延昊暴起怒吼道。
安宁郡主上前一脚踹在呼延昊身上,将他高涨的气势瞬间踹翻下去,“打不赢仗,死到临头了还在这施离间计,人家夫妻俩的事儿,与你何干?”
“夫妻?”呼延昊本就如丧家之犬,这下更加狼狈,瞪着眼睛瞧着陶玠和杜袅袅。
陶玠:“我颂国重用女子,尊重女子,不像羌国,只将女子视为男子的附庸,我与我未婚妻共同定下计谋,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
“呼延昊,呼延瓒。我不会杀你们的兵,但是你们与我父亲的血海深仇,我今日必报。”他义正词严地说完,行刑的兵士已准备就绪,几个彪形大汉上前,将两人死死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