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就算摘不了这个项圈,至少换个重量轻一点的好了。
但他是绝对不会感谢这个女人的,绝对!
不过话题怎么又跑偏了?
唐然看了一眼面前又低下头去写字的女人,眼睛转了转,然后突然走到南愿后面,一脸讨好似的替她揉肩:“那个,会、会长……你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呀?”
“不用多久。”
南愿手上在写的字因为他替自己捏肩的动作而歪了一笔,她低头看着,淡淡地回答:“等你死的时候。”
唐然被吓得一哆嗦,下意识看着南愿平静的脸,貌似并没有什么怒气,于是再一次小心翼翼地讨好她。
“会、会长……你也太会吓唬人了。”
南愿没理他,继续写字。
唐然在她背后对着她做鬼脸,用唇语骂骂咧咧了一会儿,然后再一次做出一副讨好的神情:“会、会长……其实您关我多久都没问题,但是下个星期六,您可不可以放我一天假呀。”
“怎么了?”
“其实吧……”唐然想了一会儿,突然转换成一副悲伤欲绝的神情,“其实这次我来斯德蒂亚,几乎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我爸生了重病,也因此没钱治疗,家里人前几天打电话给我,让我回去,见我爸最后一面……”
顺便诅咒了一下他那个讨嫌的亲爹,唐然伸手捂脸,悲痛的神情变得更加逼真了起来。
她头也没抬:“是吗,不用等周六,下午我就可以叫私人飞机送你回去,我跟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