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翠兰道:“不能吃不能喝的,有什么好。你跟那鹿首长写个信,让他们给我寄点能吃喝的东西,麦乳精啊蛋糕什么的,还有雪花膏,我听说城里的女人都用。”
陆剑康拍了下大腿,“写信不就穿帮了嘛,咱女儿也过不上好日子了。”
赵翠兰依旧喋喋不休,“瞧你二弟给人养了这么多年女儿,就寄来包白糖,打发叫花子呢。”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别给人听见了。”
说起这个赵翠兰脸上划过一丝得意,她当初机智的把女儿换了出去,又跟村里人解释自家女儿过继给大哥家了,这事儿一晃五年过去了,陆剑民丝毫没察觉到,那个鹿首长也没发现端倪,真傻!
她扭着脖子垂眉道:“那我暂时不计较了,反正咱女儿过上了好日子。”
“大哥,在家不?”陆剑民推门进了院子。
赵翠兰两口子听到陆剑民的声音,立马把棉被白糖藏了起来,陆剑康又摆了一副不耐烦的脸色站在屋檐下道:“怎么了?”
陆剑民没进去,就站在院子里,“咱妈不是摔了嘛,我想找个老朋友帮忙给看看,你帮我把信送出去吧。”
陆剑康看到信封上鹿荣两个字,没好气道:“我说你是个二百五你还不信,人家说不定去哪儿过好日子了,怎么可能会想起你。”说完他嘭的关上了门。
屋里,赵翠兰夫妻俩在门缝儿里看着陆剑民吃了憋灰溜溜的走了。
赵翠兰道:“他怎么还给鹿首长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