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他又说,“我写检讨书也很有经验。”
周绪起愣了下,企图回忆起谢致予和检讨书之间的联系,刚要开口说话突然想起点什么。
谢致予亲了下他的脸:“毕竟经常帮某人代笔检讨。”
“话不能这么说,”周绪起摸了摸脸,“那是你喜欢我的表现。”
“也对,”对方没反驳,“心甘情愿。”
周绪起眼皮一跳,摘了颗葡萄塞进嘴里:“谢老师越来越会说话了。”
谢致予绕到他旁边坐下,翻开电脑盖回答:“这是我喜欢你的表现。”
“……”周绪起听不下去了,掰过他的脸亲了一下。
然后说:“你当初哪儿心甘情愿?明明是不情不愿。”
谢致予拖鼠标的手一顿,反问:“我哪儿不情不愿?你有证据吗?”
“你心甘情愿有证据吗?”周绪起问。
“有啊,”他说,“你现在问我我帮不帮你写稿子。”
周绪起很配合:“你帮不帮。”
“帮什么?”
“稿子。”他点点桌面上摊开的笔记本。
谢致予:“不帮。”
周绪起:“……”
“这就是你说的证据?”
“不是啊。”他说。
“那证据呢?”
谢致予:“周总监可以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它证据在哪里。”
“良心啊良心,证据在哪儿呢,”周绪起捂着心口,随后摇了摇头,“它说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