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香很淡,不刺激不冲鼻,似有若无,像是调节暧昧气氛的氛围灯。
谢致予一把把人抱住往沙发上带。
周绪起被扑了个后仰,揪了把埋在锁骨处乱闻的人的头发。
“香吗?”
谢致予点点头,含糊道:“香。”
周绪起揉了把他的头发:“你家沐浴露的味道。”
半晌,谢致予嗯了声,鼻腔中透出点困倦。
周绪起由着他赖了会儿:“困了就上去睡觉了。”
谢致予勒紧他的腰,声音带着倦意:“你背我。”
周绪起本来是想喝点酒的,现在酒没喝上,反而被谢致予的困倦传染了,神经末梢涌上来点酒后微醺感。
“谢老师三十了还要人背啊?”他点了点谢致予的眉心。
“背。”
“求我。”周绪起说。
谢致予沉默了,鼻梁顶了顶他的锁骨。
周绪起:“不会?”
“背我。”谢致予又说。
“求人可不是这么求的。”
空气静了片刻:“你不背我,我就不走了。”
“……”周绪起抖了一下,哈哈哈笑出声来,胸腔一直在震,震得胸前的人移开了脑袋。
谢致予张嘴咬他的锁骨,牙尖磨了磨,在上边留下个浅淡的牙印,接着也笑了。
周绪起撑着沙发坐起来,边笑边说:“欸,你觉得这对话耳不耳熟?”
他们高中那会儿,谢致予的生日撞上新年,寿星本人陪周哲喝酒,喝到脸红脖子红全身红,醉后说胡话,也是这么耍赖让周绪起背他上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