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三十岁的大男人互叫宝贝什么的真有点咦惹~
周绪起决定把宝贝这个词剔出他的语言库,剔完后又去勤勤恳恳地刷锅。
谢致予看了勤勤恳恳刷锅的人一眼,摸了摸耳垂,想了会儿还是回答了他之前的问题。
“24年4月份左右,我打了左边,”指指左耳,“当时太想你了。”
后半句很轻却让周绪起停下手里的动作。
“过了半年还是一年,我打了这边。”摸了摸右耳。
九年的老耳洞了。
“自己打的?”周绪起问。
“嗯,”谢致予点了点头,“网上买了个打耳器。”
“疼吗?”
“不疼,两三秒就穿完了。”
周绪起亲了亲他的脸:“难怪打歪了。”
呼吸扑到脸上很温柔,被亲的人眨了眨眼。
两人嘴唇贴了贴,周绪起含住他的上唇咬了咬,舌尖勾了下嘴唇轮廓。
下一秒就被人按在半透玻璃门上。
肩胛砰地撞出一声响。
谢致予好像很喜欢这种半强迫的姿势,落下来的吻通常很重很深,又很缠绵。
亲到快要窒息,柔软的舌尖在下唇流连了会儿。
脖子旁边埋进个脑袋,鼻梁蹭开衣服,热气腾腾的呼吸扑进领口。
周绪起任由他搂着,手指穿插进黑发,轻轻地揉了揉。
谢致予手臂收拢,把他搂紧,像是要锁进怀里。
等了会儿,有人开口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