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致予舌头重重扫过他的喉咙,将轻柔的吻加重加深,亲到两人今晚第三次起反应。
周绪起听到他以一种平淡的语气说出精神药物会让脑子变迟钝他其实不太想吃时,占了两分醉意的脑子空白了一瞬,他起身掰过低垂着的脸吻了下去。
谢致予说:“我想把你锁起来。”
周绪起愣了下。
眼前人神色十分认真,五指张开拢住他的脖子,细长的手指紧绷,微微收紧:“我当时特别想把你锁起来,手脚捆住拴在屋里,哪儿都去不了。”
脖子上的禁锢轻柔,周绪起意识到他是认真的。
谢致予说当初让他走不是因为不信他,只是自己精神波动不太正常,他再也受不了异国恋的煎熬,这样下去要么他俩一起疯要么他自己一个人疯。
他选择让周绪起走,自己一个人疯。
“我当时已经不适合做恋人了。”他说。
周绪起脸上还是空白,片刻,表情变得特别复杂,好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谢致予经过接近两个月的治疗,学校通知开学,他收拾行李把药也带上了。
莫晚想了想还是决定跟着他一道去学校。
自谢致予和她说他精神方面出了些问题,直至离家回校这一整个时间段都十分正常,除了比平常沉闷一点儿,没有像电视剧里演那样歇斯底里地发疯。
虽然有时候不说话不动,经常性地在屋子里一坐就是一整天。
莫晚没瞧出他特别异常的地方,但又处处透露着异常。
她有点无奈,又有点疲惫。
临上学前一天,她打开自己儿子的房门,房间里没开灯,她打开灯,走到他床边在他身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