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周绪起很笃定,记得很清楚,“在国外有两次。”
姜竟想不起来了:“就两次而已。”
周绪起不是很想回忆,揉了揉眉心,难得地骂了句脏话。
长大后,他很少说脏话。
“草,你他妈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姜竟哈哈大笑起来,不知道在笑什么,就是很想笑。
“没,真没,”他挥了挥手,“你放心,我真没什么特殊癖好。虽然不记得了,但是既然你说了,我以后会注意。”
周绪起点点头,放心了。
过了会儿,姜竟又问:“带一次也不行?”
“……”周绪起咬牙切齿,“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姜竟又笑开了:“哈哈哈,绪哥开个玩笑,别介意嘛哈哈哈哈哈哈……”
黄唯喝醉乎了,脑袋往谢致予肩头靠,模模糊糊地往他胸前摸:“谢儿啊,你告诉爸爸……”
谢致予拨开他的手,把他脑袋往旁边一推:“滚。”
黄唯锲而不舍地靠了回去,甚至伸手臂抱住他:“你告诉爸爸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九万!”
谢致予推他的手一顿,哑着嗓子说:“鬼叫什么,你他妈才是儿子。”
黄唯不信:“你骗人!”
一指桌上倒扣的相框:“你现在还在屋子里放着九万的照片呢!你是不是压根没忘了他?”
“你不能这样啊,”黄唯有点急了,“都过去多久了?介绍给你的姑娘一个没成。”
他算了算,带着醉意说:“八、九、十、十一……十一、十…十,十年,有十年了吧!”
“你该忘了…怎么可能没忘呢?”他喃喃自语,“十年,太长了。忘掉一个人两年就够了。”
“忘掉白月光五年,最多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