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他笑出声了,眯着眼看了看他喉结上印着的唇印,将衣服的防风帽子扯起来戴上,嘀咕了几句。
周绪起脸不红脖子红,红色仿佛是从正中的唇印向四周扩散。
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很快被夜里的凉意刮了一下,瞅了姜竟一眼没说话。
姜竟更想笑了,知道他这是醉了,瞧着和常人无异,周围环境却是真空的,谁也不想理谁也看不见。
将人往屋里推,整个推到沙发上。
周绪起砸进沙发里,不舒服地调整了下位置。
姜竟低头看他,伸手在他脖子抹了抹,将完整的口红印蹭了个角。
周绪起拍开他的手。
被拍开的人挑了挑眉,伸了个懒腰,没再管沙发上的人转身往浴室里走。
半夜,周绪起头痛欲裂地醒来,手往兜里掏了掏,掏出咯了他一晚上的东西。
微弱光亮照到脸上,他不适地闭了闭眼,伸手挡着眼睛试图遮住些光线。
用了大概一秒,辨认出屏幕上的时间。
他边迷糊着脑袋算国内的时刻边解锁手机点进wechat。
几个小时前发来的。
他问忙不忙。
谢致予回了两条。
小孤僻:有点。
小孤僻:在准备期末考试。
怎么这么冷淡啊。
他喉结动了动,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刹那间火燎火燎的感觉升腾。
喉咙像是被火燎过,又干又哑。
怎么这么冷淡啊。他又想了一遍。
甚至轻声说了出来:“怎么这么冷淡啊。”
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
周绪起翻了个身坐了起来。
醉后都不怎么舒服,神智也不太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