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致予一个劲儿地嚷着脏了脏了,周绪起只能帮他放好水,让他自己洗的时候小心点,别被热气熏晕了。
整个洗澡过程中,浴室内安安静静,等在外头的周绪起怕他出事正要开门进去看一眼,门从里面开了。
谢致予穿戴整齐,发梢滴水,俨然一副洗刷得清爽干净的样子,开门看见人也没慌。
周绪起及时往后退了一步,避免相撞,谢致予松开门把手要往外走。
一切都很顺利。
然而意外却在下一秒发生了。
踩着拖鞋往外走的人不知什么原因脚下一滑,身体向后倒去,周绪起见状去捞他没捞住,谢致予手上用力,脚底往前出溜,拽着前者一起往地下跌。
咚——
两人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力道大到快把地板震裂。
周绪起怀疑自己的尾骨可能断了,呲牙咧嘴地坐在地上抬眼看去,谢致予摔得也不轻,整个儿一个灵魂出窍的状态。
周绪起眼睁睁看着他头顶上飘出阿飘有点想笑,然后真笑出了声,刚笑两声屁股传来的痛感把他的笑声又摁了回去。
嘶,牵一发而动全身
周绪起捂着尾椎站起来,靠在墙边歇了好一会儿,有人拽他裤脚,低头和谢致予的眼神对上,一边默念祖宗一边狰狞着脸弯腰将这人抱起来,轻手轻脚送回床上。
然后自己坐在床边吸气。
谢致予问他:“你怎么了?”
周绪起心想男人真是重得要死,说:“尾椎断了。”
“”
缓了五分钟,周绪起把他头顶的阿飘摁回去,帮人吹了头发,谢致予灵魂回来了,缠着他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