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没去上厕所而已。
谢致予淡淡地“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周绪起:“”
“你不信我?”他不可置信,甩了甩自己干燥的手说,“我这是,我这是干了才没水的好吧。”
谢致予眼都不抬,又轻飘飘地“哦”了一声。
周绪起:“”我生气了。
他站起来走到人椅子后边,从背后抬手凑到他脸前,“草,不信你闻闻有没有味儿?”
谢致予往后躲了一下。
“”周绪起咬牙切齿地推了他头两下,又泄愤似地随手抓了把他的头发。
谢致予被他推得往前倾,眼里却溢出点笑意,显然不生气被揪头发。
“哦哟。”许孟歪了歪头,看到被施暴者笑得弯眼睛,施暴者反而横眉冷对。
“你们玩啥呢?”
周绪起:“你得管着么。”
许孟:“”
他捂着胸口,一脸悲怆:“啊,绪哥伤心了。”
周绪起:“伤吧。”
“”
许孟做了个咦惹的表情,收住戏问:“你等会儿要去练舞吗?”
周绪起想了想,撑着谢致予的椅背沿回:“不去啊,怎么了?”
“没事儿,”他说,“我看你这个星期天天下午都去练舞,想问问你今天下午还去不去。而且你之前不老因为没带校卡被老陈拦在门口么,我提醒你带校卡,别到时候又被老陈拦了。”
“不过,你这周不留下来练舞,随大流出去的话就用不着校卡了。”
“嗯。”
“那成,我先走了。”许孟说完,背上书包,和他俩说了再见。
周绪起抬起撑住椅背的手朝他挥了挥 :“一路走好。”
许孟在门口“草”了一声说:“这话可不兴说啊,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