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唔…是什么呢?
……在烧烤店突然来了个傻逼,那个傻逼……有点眼熟来着。
在哪里见过。
突然想起这事,他把花洒关了,撑着大理石块洗手台皱起眉。
想了半天没想起来,揉了揉太阳穴反身去拧花洒,打算再冲一冲。
砰——
花洒四散着爆发出水流,噼里啪啦打到身上的时候他忽然想起来了。
那个十九中的傻逼……和他之前去给耿叔交检讨时出门见到的那人长得一样。
一样的阴郁,眼神不讨喜。
难怪他说怎么觉得这么眼熟呢,原来他见过。
谢致予怎么和这种被抓到过局子里的人有联系……
看着就不是一个好学生,和他那种白鸟八竿子打不着。
周绪起想了半天,乱乎乎地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干脆懒得想了。
套上衣服的时候,动作一顿,发觉自己应该还忘掉了件什么事。
是什么事……
半晌,猛然回过神来,手啪地一下拍上大理石板,空中溅上几点水。
搓了搓完全红掉的耳尖试图降温。
老天,他记起来他都干了什么了。
fuck。
抱着人不撒手,想了半天骂出个二百五???
啊。
让谁死吧。
或者来一道雷劈了外面那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