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抬起眼,十分平淡的望了孟文穆一眼。
他是如此的依靠信赖孟文穆,即使现在遇到这样的情况,他还是不想与孟文穆分开。
少年心底已经把孟文穆列为了自己的所有物,是他的,孟文穆也同样,但两个思维不在同一个角度的人,做出的选择也完全不同。
孟文穆见他出神,便抱起他搂进怀里,一口一口的喂他吃手中的蛋糕。
突然,他怀中的少年眸色聚焦,撩眼皮看他,语气平淡:“哥哥,什么是爱,你、对别人也会这样、吗?”
这些日子里,孟文穆基本上一天要说几百上千句我爱你,每一震颤都要说的暧昧动听,足以让少年混淆喜欢与爱,对长辈和对伴侣情欲的情愫。
孟文穆紧紧抓着少年的腰,视线落在他漂亮脚腕上的金色锁铐,就好像把他牢牢锁在了怀里一般,低低道:“爱就是我对你这样的偏爱,不会再把多余的目光分给任何人,眼里只有宝宝。”
他的占有欲已经深到骨子里,别说少年在不在乎男人在外面还和谁交流,孟文穆自己都不会和公司里那些红粉佳人的接触。
“不会有别人,只有宝宝。”
他宣誓占有少年的主权,早在当初少年第一次当众露面被报道,还有十八岁成人礼,在所有人面前,他霸道又模糊了大众对他和少年之间的关系。
不是弟弟,却可以比弟弟更亲,比情人更牢固的感情。
即使之前少年问过一万次为什么是他,也挣扎着要逃跑,男人却总是不厌其烦的哄骗,一次次加深少年心中对孟文穆的依赖,将这种情感变为成年人之间交易的欲望。
周棠的眉眼还很青涩,即使这几日他从里里外外都已经熟透了,语气依旧那样纯粹。
“那你只能看着我,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