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殷被他挑起了不正常的某些情绪,为他失去了一些应有的克制。
“戚叔叔那你想听什么?”周棠歪了歪头,忽然问道,笑得狡黠。
“我想让你庇佑我,庇佑我这个被赶出家门,徒有一身财富的孩子,无论什么方式。”
无论什么方式。
青年也在引诱这个佯装平淡的男人。
他们深知对方身上被束缚着什么,当荆棘被挣脱,脱去腐烂,两颗滚烫的心脏就靠在了一起。
几秒后,周棠听见了突兀的口水吞咽声。
桌边发出一声响声,戚殷单手撑在了桌子上,把青年完全拢进了自己的怀抱地盘。
“叔叔当然愿意帮小枝。”他阖眼,闻着青年身上淡淡的酒味和药水味,“那你愿不愿意帮叔叔一个忙?”
男人将另一只手抬起抚摸周棠的脸颊,指尖轻轻掠过他额角小小一条疤,摩挲。
最后蹭蹭他殷红的唇,温柔,又充满桎梏的动作。
“好,还是不好?叔叔要一个答案。”
到这种时候,他还在引诱青年,放出了两个选择。
只要青年答不好,他就会当作没发生,松开青年,然后怜爱地抚摸他的头,把他当作需要疼爱的孩子般,放他离开。
血液沸腾燃烧,周棠撞进那双漆黑的眸里。
那只大猫好像在看着他,就等他点头答应,闸门就会被打开,释放出一只可怕的猫科动物。
但如果他摇头拒绝,这只动物可能就会被关到死,男人面上淡定,心可能在迅速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