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身上的伤痕都被温水修复完了,没有一丝痕迹,腰腹的酸痛却持续性的泛着酸意,那蛊虫淫纹每亮一次,就会烫得他颤抖,下一次的发情就会更加剧烈令人害怕,能烧灼他剩下全部的理智,任褚解厄摆布。
随意从玉台边扯过一件外袍披上,男人眉骨轻抬了下,舔了舔破口的嘴唇,然后扯了扯抹笑,“爽吗,本尊的手指。”
明明来时还不可一世得要死,中了情欲还能挑衅他,咬他,仿佛天下唯他独尊,一进入状态,就哼哼的抓紧他的手臂,死活都不让他走。原本就显凌厉的眉宇因他低头玩味而笑的动作更添了一抹慵懒的痞蛮,特别是此时对方吃饱喝足的样子,更让周棠咬牙切齿,忍不住抬手呼了他一脸水。
“堂堂魔尊,竟也跟狗一样什么都喝,下作,不要脸。”
他还记得男人是如何掀开他的衣摆,对方含糊的声音从下面传上来,大掌偏偏把他扣的死死的,无法动弹。
褚解厄忽然轻笑出声,眸里席卷风暴,轻轻用手摸了一把脸上水渍,俊脸充满侵略性。
“不是说本尊是你的狗吗,是哪里没照顾到让棠棠委屈了?”
他声音低低的,略带了一丝沙哑和饱欲的餍足,离的周棠极近,带上了浓浓的震动感,“不过本尊确实喝的很开心,下次还甘愿…当棠棠的,舔、狗。”
周棠感觉胸口像有电流划了一下,腰腹又开始痒了……
舔、狗。
体内的蛊虫似乎又开始作乱,周棠猛的咬了咬唇,虽然已然再次动情,却没有遵从欲望,而是故作镇定的看着褚解厄,嗤笑不在意道:“褚解厄,你这条贪心又下流的淫龙,如果没有这痴情蛊,你这样自私又有瘾的性格,我会狠狠的咬断你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