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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白少生给他准备的房间后,周棠先是咬破了手指涂在门把手,又涂在了自己印堂上,神色严肃认真。

辟邪。

季时寅在玉镯里待了一天,此时他现身再次强势的揽住了周棠的腰,唇贴在周棠的耳侧,语气暧昧难辨:“夫人,为夫不比他长得好看吗?”

周棠被蓦然惊到,抖了一下,手指抹在了自己唇角,划过。

男人温柔的牵过青年的手,把他轻轻抵在门上,冰冷的唇隔着布料沿着周棠的后颈骨头渐渐往下。

周棠被迫掌控在男人怀里,臀部被迫撅起紧紧贴着季时寅冰冷毫无温度的地方,可那里却在慢慢变大,鼓囊的东西慢慢磨擦着他的尾椎。

“当然还、还是相公最好看。”周棠扭头看着男人那张锋锐俊朗的面庞,憋着口气戏谑道:“这可是在别人家,你想做什么?”

季时寅看他,蓦然重重的压住了他的唇瓣,灵巧如同一条冰冷的蛇游进了唇齿,下身也暗示的顶了两下,却不急于粗暴,而是邪恶的低声:“棠棠,有本王在哪还需要你亲自捉鬼,区区一只恶桃煞,给本王一点你的东西,本王就帮你解决掉。”

周棠能闻到男人身上千年的檀味,很好闻也很有侵略性,而他也在享受着逗弄季时寅的这种快感。

于是他索性就没有挣扎,笑的妩媚:“给你什么?季时寅,给你一点我的宠爱够不够?免得你老是和他人争宠。”

腹部一凉,季时寅的大掌就探进把他的裤子往下扯了扯,喉咙间是吞咽的声音,越来越凶猛的难以置信的东西仿若再也没有过隔阂,与他坦诚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