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开后,下了一场小雨,冲刷了地上的血腥。
再睁眼的时候,周棠感觉心跳得很快,因为他发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无声发生,就连天空的颜色都有些不对。
黎明,只有窗外缝隙泄进点点紫光,还有哗啦啦的小雨。
装修精致的房间内,寂静无声无息。
就连1805都谨慎的没有再说话,而是留意光脑上的任务进度。
兴许是感受到了青年的不安,强劲有力的双臂拥紧了周棠的腰,下巴搁置在他的肩膀上,有些懒懒的低声,磁性又沙哑:“哥哥别怕,不会有事的,没事的…一切有我。”
他本就是从地狱里活下来的修罗,活到现在都是无趣的,枯燥的机械重复着前一日的生活。
运气让他捉到了朝他走来的人间。
周棠就是他的全部、高悬的月亮,无法捕捉的日阳,是他放在手心的珍宝。
周棠嗯了一声,回抱住了褚声,摸到他后背的几道陈旧的刀疤,心疼的摸又摸,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褚声,不到万不得已,别对陆画执下手,好吗?”
他知道陆画执想对几个炮灰攻和褚声做点什么,但褚声不能杀这个位面的主角。
褚声吻了吻周棠的头顶,撒娇说:“为什么,哥哥这样我会吃醋的,我只有哥哥,可哥哥好像对什么人都很好。”
周棠眉梢挑了一下,眉眼泛着戏谑的神色,红唇舔了舔,活脱脱一朵轻狂肆意的花:“没有,我只对你有意思,别乱想,你不想出去吗,我带你逃,但是如果你杀狱警就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