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们是懂得如何折磨人的。
六面都是白色的墙漆,空荡荡的房间内只有一张床,寻常人呆上一天恐怕都会疯癫。
周棠像是被对待精神病人那样锁在了床榻边,根本不知道睡醒是几点,睡着时又是几点。
如果不是1805和他说才过了几个小时,恐怕周棠都要以为过去了很多天。
再一次睡醒时过去了一小时,周棠闻到了空气中的香味,很奇怪,来的突如其来,还让他昏昏欲睡。
1805怜悯的同情他说是褚声来复仇了,叫他今天下午说的话那么狠,伤害到了绿茶大佬。
周棠无奈,不激一把不好走这个调调啊。
这股气体不仅让周棠抬不起力气,还让周棠困的无法睁开眼睛。
忽然,他感觉到这间房间似乎出现了第二个人,那道修长的影子如未知的深渊朝他靠近。
那个影子的脸他明明看不进清,周棠却能知道他勾着邪恶的薄唇,身影是那样的夜沉,仿佛要吞噬掉眼前美味可口的青年。
周棠眯着眼努力看,没想到上方突然横下一块黑布绑住了他的眼睛。
黑暗降临,他看不到褚声眼底的兴奋,和将猛兽释放出来在脆弱又恶毒的青年臀部来回试探时的野兽神态。
握住他的腰肢的,是强壮,年轻又充满叫嚣雄性的大掌。
褚声望着一脸羞愤却挣脱不开的哥哥,用极其沙哑又浑厚性感的嗓音说:“我的玩具,小玫瑰…”
他的扶手湿漉漉,显然已经忍了很久,像是饿急了的野兽,迫不及待低头啃咬周棠的锁骨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