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冰冷的刀片缓缓贴着周棠的脸颊划过,最后他一点一点,把周棠身上的囚服短袖隔开,露出令人血脉贲张的酮体,连同内裤一起,都被脱了个干净。
可惜周棠醒不来,他以为他总是警惕机敏的,却在遇到同一个人时总会掉入圈套。
瓷白的皮肤被少年的手捏出朵朵红痕,特别是如水蜜桃般的臀部,空气中仿佛有股幽香蔓延。
褚声叹息,低下头吻了吻周棠的唇瓣,脖子,胸膛,小腹。
……最后他双手ba开周棠的,嘴唇落在了水蜜桃上。
“哥哥。”
他轻轻呼唤他,眼神带着无限贪恋。
褚声也不明白为什么对第一眼见到的青年产生了巨大的邪念,与强烈的破坏欲,有种执拗的声音在他耳畔不停的念叨。
他本来就是你的,你一个人的,你存在的意义也是因为他。
“周棠哥哥,哥哥…”
少年的声音响在空荡无人的房间内,一声声重复的声线由青涩缓慢变成磁性微沉的声音。
褚声吻住水蜜桃yun吸,气息逐渐加重变深。
值得欣赏的是,睡梦中的周棠因为褚声的大胆,纵使醒不来,面色也变得绯红,动情漂亮的惊心动魄。
他不知道为什么睡梦中的自己好似被鬼压床般动荡不得,只知道有只鬼力气很大,他完全喘不过气。
当褚声强迫着折磨遍周棠的全身时,青年已经像是从水里打捞上来一般,香汗淋漓。
陷入沉睡的他整个人都靠在少年的身上,手却被褚声牵着,按在自己鼓动的猛兽上。
周棠没睁开眼,他不知道少年的猛兽尺寸有多大,夸张到简直离谱。
那根本就与少年柔弱的外表不符,倒像是成年男子嚣张又引以为傲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