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保镖拔出枪就瞄准远处的那些杀手开枪,周棠移开手,有些担忧的看着霍砚,仿若无觉:“霍叔叔,你没事吧,没受伤吧?”
霍砚抬眸端详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少年,眸子里有浓浓的愕然。
不仅是对方第一时间就把自己保护在身后的本能反应,还因为对方那担忧的神情,和身上,额头上的血。
“周棠,你流血了。”霍砚抿直唇,大掌握住了周棠的肩膀,拧了拧眉心,“头晕吗?还能坚持吗?”
周棠被这么一提,才感觉到眼皮上似乎有什么湿润粘稠的东西,左手臂也似乎抬不起来了,他想摇头,起身时却踉跄了一下。
霍砚扶住周棠,才发觉对方的手还脱臼了。
当机立断掏出枪朝远处射了几枪,在归于平静后,保镖们连忙扶着霍砚和周棠下车躲进后面那辆。
因为怕还有埋伏,霍砚命保镖开车行驶另一处更隐蔽的郊区别墅驶去。
那是他的私人领域,从不带任何人去。
周棠躺在男人的腿上,头部还在不断流血,鲜血渗进男人腿上的布料,气息虚弱到全无。
1805:“主人,你还好吗?”
周棠闭着眼睛,闻着男人身上的烟草味,“还死不了,用这身伤换老攻的动容,值了。”
一路上车都开得很快,也许是察觉到霍砚心情十分不好,半小时的路程,保镖硬是十多分钟就开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