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他上辈子那个吼的嘶声力竭,状若癫狂的竹马吗?
重来一次,段司疾发现对方的举止之间都让他感觉到心热。
垂头重新审视了一遍周棠,段司疾确认对方真醉了后,声线懒散,又轻声问了一遍,声音带上蛊惑:“周棠,认得出我是谁吗?”
周棠被吵的不行,眼睛微微睁开,却没法聚焦,迷离的看着身上的青年,迷迷糊糊喊:“谁啊,好多个头…”
段司疾安静的凝视着他,俊朗略痞的面庞忽然就闪过笑意,眼眸也变得暗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棠忽然舔了舔略干的唇,小声呢喃:“段司疾……”
俊朗的面容微微下俯,深邃的面庞重新一点点朝青年靠近,手掌也轻轻摩挲着细腻的皮肤。
对方骤然侧了侧身,柔软的唇擦过段司疾的耳朵,“轻一点摸,好痒…”
这几个字好像裹着糖蜜, 浓烈又甜腻,好似带着爱人间的呢喃。
段司疾呼吸一滞,目光落在对方张唇呼吸的那两片肉上,无意识的咽口唾沫,鬼迷心窍的凑了上去。
很甜,让人舍不得放开。
周棠的唇,舌都被段司疾用力吮吸,他明明没喝多少,却仿佛也醉的和周棠一样,大掌不自觉就扣住了对方的后脑勺,趁对方醉,舌头大胆的伸到了对方唇齿,扫荡酒香。
“唔唔—”
张开的唇缝里被异物探索,段司疾细腻地舔着周棠的唇瓣。
青年的吻不带任何情绪,却好像侵略性十足。
像是为了求证某种信息,亦或者想试试到底是什么干扰自己。
得到的答案无非只有一种,他彻底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