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郎点了几样菜品和小酒,向大家介绍这是他的好朋友周棠,唤周兄便可。
这群青年也非常给面子,乖巧的叫着周兄,看到他们二人都以面具遮脸,便有人疑惑道:“周兄和周兄的书童为何总是以面具掩面?”
阿芽慌的不敢说话,周棠倒是轻飘飘说道:“我的脸上有块胎记,不便示人,书童则是因为长得太过貌美,我看的心烦。”
那人被这一番言论堵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老实的接下去:“啊,原来如此”
细看这白袍青年的身姿如修竹,露出来的那嘴唇也红的惹眼,这样身形漂亮的美人,居然因为胎记,身边还有一个样貌比他好的书童,也实属可怜。
周棠勾唇,跟着他们欣赏着远处拨琵琶的女子们,漫不经心的饮着酒水,通身贵气逼人,气势一看就不像是普通商贾之人。
容郎看着看着就有些舍不得这样的好朋友离开,也许是因为对方身上那种洒脱的气质让他找回了自己,他便不再一意孤行听从父母的话死读书。
但周兄和他说过,他来这里只是因为刚好在这从商,至于到底要留多久,还不清楚。
酒余饭饱时已经从傍晚到临近深夜,风云楼的客人却不减反增,一众青年都醉喝的醉醺醺的,容郎也不胜酒力倚靠在椅子上,只有周棠笑他们酒力不行,漂亮嫣红的唇扯着笑。
周棠准备回府,容郎却拽住了他的衣服,像个失去兄弟的可怜孩子,“周兄,明天还能看到你吗,如果你有空,我再带你去小吃街游玩吧。”
周棠蹙了蹙眉,他的腿确实不宜站久,今天就已经站了一天了,如果明天还
阿芽在这时扯了扯周棠的手,小声絮叨:“少爷,您忘记了吗,您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