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怎么不进来坐坐?”
1805愣了两秒,而后才意识到主人不只是给他解释,还直接说给了长祁月听。
偏殿大门走进来一个穿着白衣的男人,对方长发及腰,面带寒霜,乌发束着白色绸带,一身雪白好似下一秒就能消失。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坐在轮椅上的青年。
乌发似墨,肤白盛雪的青年朝长祁月勾起一个柔和的微笑,“国师,好久不见。”
被这一抹微笑闪了一瞬,长祁月双眸轻闭,在睁开时看向对方的眼睛,不冷不热道:“桑思棠,你究竟所欲何?”
周棠笑着答:“我想做什么,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怎么样,杀了我?”
国师深深凝视着周棠,手边已然出现一道白剑,直直指着周棠的胸膛。
周棠脸上没什么表情,抬起手就握住了剑尖,鲜血瞬间从手心中滴落。
长祁月面色几变,唇瓣微颤,一挥,剑就消失了。
他不能这么做,因为周棠一死,便成为他日后永远的心魔。
“你不怕死吗?”长祁月顿了顿,素来冷漠的神色闪过骇浪。
“感谢国师不杀之恩?”周棠摊开手心看着上面深若见骨的伤痕,“死有何可惧,你倒不如问我害怕什么。”
“你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