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似乎是笑了一下,本就风流的眸子更邪了,他的视线扫过宋君怀身后的宋尚书和几个官臣,缓缓又落回在宋君怀身上。
“宋少爷找我何事?”他笑眯眯的,眼睛却没笑意,有一搭没一搭摸着狸奴。
如果没猜错,想必是宋君怀告诉凤恒江北暮有异的。
上次与江北暮在林中欢好时1805就曾提醒过他周遭有人,可叹他那是兴致正浓,根本不在意是谁。
但后来宴上谁都在,就单单宋君怀姗姗来迟,实在可疑,再者宋君怀也不像表情上那样纯情。
也许他早就知道江北暮的身手矫健不凡,披着小白兔的披实际上是只吃人的老虎呢。
宋君怀视线粘在周棠的手上,不知为何脸红了红,眸色一亮:“小侯爷,这是我赠与你的礼物,上次一别没能得空去见你,实在是抱歉。”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金色的玉佛,是他前几日求来为小侯爷保平安的。
周棠却没伸手去接,眼尾上挑,恶劣地笑了地笑了笑:“宋少爷,你我是什么关系啊实属不必你为我做至此。这佛像我可受不起。”
现在宫中传的都是他与太子凤恒的暧昧关系,有眼尖的都知晓要远离,偏偏他乐意往上凑。
身后的宋尚书欲言又止,站在一旁的李督卫只冷着脸,目光却落在那只昏昏欲睡的猫上几秒。
宋君怀压下心里的黯然,嗓音闷闷的,俊脸表情也有些无奈:“小侯爷,我只是——”
“好了,什么都不必说了。”周棠扯了扯唇角,冷冷地笑了,“宋少爷应当知道宫中现在都怎么说我的,既然是太子身边的人,就当明白如若不想惹了太子,该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