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德罗撒不怕。
他死活都要腻着爱琴温。
安德罗撒想,他真是爱琴温身边一条疯犬,还是一条没带上止咬器的疯犬。
“我哪敢、哪敢杀你啊。”周棠被吻的爽的头皮发麻,难耐的哼出了声,潋滟的眸闪过沉愉,带着嘲讽的轻柔嗓音从他的红唇吐露:“你现在可是他们的大功臣,没了你可不行啊,呃——”
周棠瞪大眼睛,原是安德罗撒竟是直接张口咬住了他的喉结,似是不想再听他这嘲讽的话。
男人瞳孔深处全是跳跃的火苗,那满眼的欲望让周棠以为,几乎下一秒他就会被拖到房间内实施什么。
“你是狗吗?咬的那么用力!”
周棠眯了眯眼,清冷的神色闪过奇异的光,浑身都因为安德罗撒那双如狩猎的眼神起了鸡皮疙瘩,由内而外产生着燥热,刺激着他的大脑,和身体。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治好了吗,为什么还会忍不住,忍不住欲望?
周棠闭紧唇瓣防止自己喘息,想要侧头躲开。
安德罗撒像是故意要刺激周棠,伸出舌头舔的格外缓慢,然后唇角勾出邪肆的弧度,看着周棠紧绷的神经,一字一句:“是啊,我是爱琴温你的狗,只听你的话,不要推开我好不好。”
这句话就像是势力与你一直不相上下,甚至还隐隐胜一筹的,高傲的男人对着你低头,说自己臣服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