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如果说真心话,薛申冕的手段确实厉害狠戾,但他哪能这么说啊,他是想艾草了才故意这么激。
所以周棠剑走偏锋。
“他不是变态。”青年咬了咬唇,垂下眼看着自己脚腕,似乎没了那种散漫的感觉,身上多了股死寂颓废。
“薛教授不是听到了吗,被捉的人都是罪大恶极的人,相比之下,x反而没有杀死任何人,他的手法也精雕鬼斧。”
才怪,够变态的。
每个找到幸存者的现场,警方都会拍下图片。
x并不是随意放的,如果这个幸存者少了肢体手臂,但仍旧活着,x就会用精心养育的玫瑰一朵朵插进幸存者被砍断的伤患处。
让玫瑰从肉体里长出,诡异又哥特风,鲜血会将花与肌肤都衬的美丽血腥。
曾经有记者说这是他所接触过的最诡异的犯罪艺术。
周棠只觉得薛申冕的做法又变态又疯狂。
某个夜里他也对这些被捉走的人做过调查,发现这些都是最大恶极,又因为一些事无法被捉的罪犯时,感觉到了一阵愕然,紧接着就是无声的笑。
薛申冕啊薛申冕,你的艺术,从始至终都是我周棠,即使你失去了记忆。
“没想到小陌还颇有研究。”薛申冕似乎被逗笑了,眼底的戾气一下就减淡了,还特别意味深长的说:“是老师见识少了。”
周棠没说话,嘴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