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陌,你很软啊,这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
薛申冕的话耐人寻味,周棠却无暇回答。
沉默即代表着心虚,作为“罪犯”的那面,薛申冕又嫉妒自己,嫉妒自己用这身份不会获得青年的辱骂,只会获得更加精彩舒适的迎合。
男人吻他吻的很凶,舌尖在他的牙龈上轻轻扫着,浓烈的气息跟火炉似的,烫人。
先前沉默的周棠只有一个想法。
太他妈变态了,自己醋自己?
之前怎么没早看出来薛申冕还有分裂症。
当周棠被推倒在地,被男人z得毫无意识之时,掉在一旁的手机发出了一阵铃声。
那是备注为恩赫的来电,薛申冕看身下的青年哭的那么可怜,眼中的戾气和控制不住的占有欲少了点,脸色不变地拿过手机点下了接听。
“宝贝,说句话。”
男人的声音沙哑透着浓浓的性意味,不知道动作顿到了哪里,惹得周棠咽呜一声,紧接着便是起起伏伏的如猫叫般焦糖甜腻的嗓音。
“······”电话那头的声音寂静无声。
“听见没小子,他正在被我z。”薛申冕低笑了一声,没顾对方的反应,声线骤然变的凶狠:“收敛好你的小把戏,离他远点。”
手机被男人随意丢到某个角落,男人的眼神重新变得宠溺,单手将他的双手扯过来拉到头顶,冰冷的唇落在灼热皮肤、轻易获得了他的一切。
他爱极了青年张牙舞爪的模样,周棠可能一点都没察觉到,他露出那样野心勃勃又风流的姿态时会让人滋生多么沉重的摧毁欲。
“如果这个时代的科学发达,你的肚皮里早就怀满了我的孩子了,蒋陌同学。”薛申冕的面容似笑非笑,好似报复完后回归了那优雅捷豹的败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