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教授,求求你,别挂我的科······好不好?”
薛申冕垂眸看着周棠。
微微颤抖的卷翘睫羽,那双明明总是倨傲凛然的眸子注视着自己,红唇吐着令他魂牵梦绕的声调。
男人视线下移。
顶着这副蛊惑人心的容貌,做出示弱的表情,他可爱的学生是在表达什么呢?
男人凝视着他,笑盈盈,澄澈灰眸犹如湖泊:“蒋陌,你害怕了吗?”
不等周棠回答,他一只手悄然无知的搭在了青年的肩上。
“不挂你的科,以后不要迟到。”
另一只手指伸出一根指头轻轻摩挲着周棠锁骨下方的签名,宠溺的像个长辈:“不过,这个为什么还在呢,没洗掉吗?”
但可没有长辈敢像他。
毕竟哪个长辈像薛申冕一样对后辈产生祟念。
周棠感觉撑着自己的男人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动物,是那种捕猎者看见猎物时隐隐发出的信号。
在此之前,周棠从来都是猎人。
无辜无助的羔羊是属于周棠的面具,吸引罪犯的面具。
“太崇拜薛教授了,不舍得洗掉。”周棠翘了翘唇角,“所以我又重新描了一遍。”
他眼角还余压着一滴水气,绯红的漂亮的,让人生出一些别的心思。
那是周棠刻意憋出来的。
太多太娇弱,太少又显得不够重视。
一滴就够了。
薛申冕低笑了两声,低沉又暧昧旳声调传进青年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