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停,大会儿又开始谈论自己什么时候放假,打算回去后娶相好的当媳妇,到时候请他们喝喜酒。
一群男人笑着问他媳妇好不好看,女人摸起来是什么手感?
他们这群人里有大半人都没相好的媳妇,就嘴上调侃一下,实际上还是很羡慕他有媳妇。
那名男人被调侃的羞了脸,结结巴巴:“她…滑滑的香香的,前几天寄给我的信…也香香的,还很喜欢哭,让人疼。”
众人顿时轰然笑了起来,笑他有艳福,祝他回去后努力点,早点抱个大胖儿子。
郝邵远抽着烟,脑内思绪涣散。
他听到这一兄弟说起自己那未来媳妇,什么性子柔弱可爱,皮肤白白的,身上香香的,又软又娇,一下子就想到了他的宝贝小棠。
郝邵远从以前就发现他对女人起不了反应,在军营里呆久了,一段时间就会带着兄弟们去某个地方集体疏解欲望。
就只有他,不感兴趣,就算那些女人贴上来都起不了反应。
后来兄弟们开他玩笑,说去试试鸭子,见着漂亮可爱的小少年盯着他们老大看,就调侃去试试。
郝邵远还是无动于衷。
直到他遇到小棠,结果现在人还跑没了。
这还没腻歪几天呢,他就要变成望妻石了。
而周棠却莫名感觉到了一丝情绪泛滥。
他感觉浑身燥热,也许是因为郝邵远体温太高,他现在怎么都不舒服。
郝邵远垂下眼,用牙齿咬住烟,大掌安抚着猫的背,“干什么忽然动来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