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疑惑抬头：“怎么了？”

秦萧湛猛地回神，他回答没什么，然后将烟叼在了嘴边，眯着眼帮他扣上了第一个排，第二排。

他们的距离很近，烟味也始终伴随着他们二人身上的味道飘在周围，两个成年男人靠的这样近，胳膊肌肤触碰是一定的。

他们的距离近到暧昧，给人一种很快就要接吻的感觉，可江白闵却好像很淡定，丝毫没有觉得奇怪，一脸坦然淡定。

他开始胡思乱想了，难不成平日里那些仆从都是这样近距离看他的，给他这样穿衣服？

不一会儿秦萧湛就越扣越烦躁，周围的空气都好像窜着火花，青年呼出的热气全都扑在他脸周围了，热得很。

耳边一直有青年的呼吸声，男人感觉脖子很痒，还感觉对方的味道很好闻，让他老是抑制不住情绪。

终于帮他扣完了第一件内衬，秦萧湛才重新捏着烟哑声问他：“会了吗？江少帅。”

都这么教了再不会他就要疯了。

难道他真的病了？为什么对个男的反应这么大。

周棠低头摸了摸扣子，乖巧的点了点头后，接过了那件外衫套上，有模有样的学着扣上第一个扣子，末了还挑了挑眼尾睨着秦萧湛，对他勾了勾唇一脸笑。

“感谢秦二爷，我学会了。”周棠舔了舔唇，上前拍了拍秦萧湛胸前的布料，帮他弹去了烟灰，“谢谢你教我穿这种衣服，我从来没穿过。”

秦萧湛有一瞬不知所措，气息登时变得有些粗重，他盯着自己胸口的那几枚修长的手指，脑子里有轰隆声，一片空白。

他差点想要抓住那手指，还是忍住了，他不能这么做，这是流氓鸡奸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