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宅的周棠第一件事就是要副官们去善后。
池老板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只有将跟来的小喽啰们处理干净他才能放下心。
傍晚雪停了,1805磕着瓜子,盯着主人手上五彩斑斓的鸟问:“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它,不就是一只会说话的傻鸟吗?”
被叫做傻鸟的鹦鹉正在模仿周棠嘴里的发音一遍遍重复:“秦萧湛,秦萧湛!”
周棠勾唇笑得面颊通红,他眯眼看着眼前的花鸟,“你不懂,这可是我的宝贝僚机。”
他已经褪去了军装,应该是刚从浴室出来,身上裹着白色的睡袍,后背的纹身隔着布料若隐若现,手上还拿着烟斗抽着一口又一口。
只要鹦鹉学的不对,他就吐烟喷它。
僚机当然有重用。
到了晚上,江宅来了一封来自秦萧湛宅府的信,这在周棠意料之内。
那边的管家似乎怕江白闵看不见这信,专程打了个电话过来,提醒周棠务必要来,秦萧湛给他准备了一个迎宴会。
哦是单独邀请了他,还是全都有?
青年坐在长木廊边逗着鹦鹉抽着烟斗,刚接完电话,见仆从又送来了第二封信,他挑了挑眉,“这是谁的?”
“梨院卿衣写给江爷的信,他说感谢您的解围,欢迎您随时去梨院听他唱戏。”仆从陈述。
周棠点了点头,不再理会,又在逗这鹦鹉讲些有的没的。
他逼着鹦鹉讲情话,又要鹦鹉一定要跟上秦萧湛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