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么做。”江允柳扫了眼不知情的周棠,神色变冷:“皇帝不允许你这么做。”
沈如郁也不想用江允柳的血,他是医者,谢殃为什么不能喝他的血。
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情况中,周棠勾了勾唇,明知故问道:“做什么,不是要喝药了吗?”
他抬手在虚空中摸了摸,好像在找药碗,沈如郁先行一步甩开了江允柳的手,迅速划破了手腕,将血挤进碗中,才将药递到了周棠面前。
周棠接到后,在脑海里抱怨:“这应该很苦吧。”
1805老实承认:“卖相是挺吓人的,又黑又绿又红。”
“”
周棠抿了抿唇,直接一饮而尽。
但入口苦涩腥涩的汁水刚滑落喉间,却又尽数涌上来吐了出来。
他难受的趴在床边,简直把自己的淤血都吐了出来。
好半晌他都不敢舔唇,开口就是呻吟,“好难喝好恶心。”
1805:“咦惹,主人你好浪费,换了个人的血喝你就挑剔了吗。”
沈如郁闻言脸色已经变得难看起来,他的血就这样难喝吗,明明前几日皇帝割腕放血,周棠都喝完了,今日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他们确实是误会周棠了,前几日他是被喂的,今日是自己喝。
他人是清醒的,当然觉得这药恶心的想吐,回味时舌尖还有铁锈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