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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还挺能忍,周棠抽出丝帕擦了擦自己的手腕。

1805:“他是不是没把话说完?”

周棠勾唇冷笑,“指不定也是要捏着我把柄的,越能憋就越狠,估摸着想办法暗刺我。”

能从一众御医中脱颖而出成为景邵棋子的,怎么可能会是个单纯的人。

冷漠的月光和碎星吞噬着沈如郁的背影,男人眼底浸透的晦涩与复杂不断交织出现。

沈如郁将周棠抛在身后后重重喘了口气,一闭上眼就是自己幻想出的皇上与谢殃缠绵的模样。

磨人又可恨。

他不屑谢殃那端着的虚伪面目,但又忍不住总将视线放到对方身上,因为对方带着薄软的眼尾神态,像是清晨笼罩了绵雾的湖泊,狡猾又干净。

干净?

唇舌间的甘苦好似他的心情,闻着手指间对方的芳香,绵延的情绪回荡在心头让他有些触动。

脑海中回想谢殃冗杂又细微的喘息,沈如郁发现自己热了。

突然他明白了自己忽略过的东西。

既然谢殃总要找人发泄,为什么不能是他。

“如果不能拥有,就是彻底毁掉也不会让给别人。”沈如郁嗓音微哑,在寂静的道路上显得那样冰冷。

他被自己这样疯狂的想法吓了一跳,皱了皱眉眼神带上了几分锐利,再睁眼时,那双眸子已经寒冷的像冬日结冰的湖。

他也厌恶这样的自己,他会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