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用力掐住了周棠的脖子,脸色一沉眯着眼睛说道:“谢殃,朕只要还活着一日,就永远不会顺了你的意。”
他不会乖乖当个愚蠢的傀儡皇帝。
景邵知道谢殃不敢杀自己,所以在私底下才会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甚至还想反掐谢殃,让他死。
周棠白皙的脖子被景邵这一下掐的涨红发紫,明明快要缺氧,他还是笑得姿爽疯狂,舔了舔唇,神色像极了奸臣,轻声诉道:“皇上,那臣可就等着您的反击了,希望您能有那么一日。不过”
他抬手握住了景邵的手腕,偏偏是仰视却好像蔑视着眼前人,红唇微弯,说出的话无比冷漠,“皇上应、应该知道。这次,您惹臣不高兴付出的代价是身上的伤,下一次就不一定是哪里了。”
他的指尖顺着男人手臂肌肤慢慢游上,冰冷的指腹点在炙烫的皮肤上好像点下了一朵朵花,暗示性的举动让景邵反射性一紧。
二人之间的气氛逐渐弥漫出硝烟与暧昧。
“哈哈皇上、可要记着了。”因为缺氧,周棠脸庞泛起病态的潮红。
他咳了咳就在眼神逐渐涣散的时候,景邵不知为何松了手把他扔到了一旁的龙榻,揉了揉指尖。
他瞥了周棠一眼,拢了拢衣衫,嗓音低沉:“滚出去,谢殃,朕多看你一眼都嫌恶心。”
周棠趴在龙榻上喘气,眼尾激得泛红如抹了一层胭脂,飞睨了他一眼,嗓音沙哑:“皇上倒也不必口是心非,臣也不会愿意留下。”
顿了顿他抿了抿唇闭嘴,自己这话这语气,怎么听起来那么怪异就像是求欢失败的宠妃?
景邵目送他离开后,垂眸盯着自己的手,感觉到什么后神色几变,好像上面还有那道滑腻的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