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自觉开始发烫,周棠慢悠悠掏着药膏,同景邵对视片刻后凑近了他,唇角似笑非笑,“那皇上坐好,臣就失礼了。”
沈如郁站在一旁却情不自禁看向面前人的手。
修长白皙的手指透着一抹粉,此刻谢殃上手挖了两勺药,稠密的药膏顺着肌肤慢慢往地上涎去,手指却离伤口越来越近。
“谢殃,你身上抹了什么。”景邵侧头看向周棠,呼吸一滞。
近距离看自己的仇人,他只想把这副面具狠狠撕下来,把他折磨到死,让他再也笑不出来。
谢殃,谢殃。
连他父皇都无能为力的人,他做梦都想生吃了对方的骨头,饮其血肉。
整个朝堂只有景邵敢直呼谢殃的名字,纵使他曾经每叫一次都会得到谢殃日后的报复。
“嗯?”周棠眼皮微挑,涂完药后扭头看他,“皇上有什么事?”
过了几秒周棠似乎意识到自己与景邵的距离过近,他往旁一扯拉住了沈如郁的袖子站了起来,“既然药已涂完,那就没臣什么事了。”
他勾了勾唇瞥着给自己下毒的沈如郁,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阴郁又饱含恶趣味的恶意视线看向他,“沈大人怎么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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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郁:我看呆了,居然从眼前这恶人身上看到了妩媚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