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青年的双手都被戴上了珠宝,每根手指都带着看过去就价值不菲的珠宝戒指,整个人已然价值连城。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盖着软毯。
不着寸缕的身体脆弱的一捏就碎,数不清在这张床上与谢德斯温厮混了多久,周棠那身白腻的肌肤全是绯红色的爱痕。
谢德斯温并未用任何锁链困住他,周棠是自由且自愿的。
液晶屏还播放着今日男人的新闻,周棠神色慵懒,白玉双腿夹着枕头,虽说是在看电视,却好像靠着枕头模拟着什么。
男人褪下西装外套逐渐向他走近,脱掉了用以洁癖的白色手套,他蹲在床边贪婪的捏住了周棠的脚踝,然后将其拉开,把枕头取出来。
纤长的指头顺着脚背往上爬到大腿根,青年的皮肤被养的实在稚嫩,谢德斯温轻轻一捏,那皮肤就好像要破了淌出几道红痕。
乌眸青年好似有些不满,视线从电视上移开,用那双浸满了泪水的眼睛横了他一眼。
周棠被谢德斯温抓到了把柄,他盯着电视上谢德斯温的脸自/慰的这件糗事。
自从周棠再次回到他身边,那些他所不喜的玩具与润滑都被谢德斯温打包扔了,相比用那些开发,他更喜欢真枪实弹上场。
这也导致了本就被男人豢养浇灌成如今这幅欲态的周棠找遍整个公寓找不出个适合的玩具。
青年那双潋滟的凤眸逐渐漫上爱/欲,他用脚心轻轻按在男人脸上,也不在意自己幽谷被所看光,“怎么才回来,那新闻上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