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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棠眉头微凝,又长又翘的睫羽轻轻颤动,清澈又明亮的凤眸里似乎有雾气,谢德斯温看着他握着自己的那有些发红的手心,哪里还不明白他为什么哭,哭的什么,只觉得这人真是浑身上下哪里都像是水做的,一碰就软,一摸就出水。

窗外上东区阴沉了多日的天色终于变得明媚,周棠亲昵地靠在男人怀里,权当是被他解救出苦海的纯良少年,举止小心又浑然释放纯欲。

公寓内的电视机很早就被他切断了电源,谢德斯温甚至没问青年叫什么名字,也未重新给他一个能够联系外界的手机。

在他心里周棠不需要,周棠只要有他一个人就够了。

……

翌日凌晨,蜜色的阳光从窗外斜斜的倾散在大床上,照在了两具厮磨的身体上,周棠反射性摸了摸身侧的位置,这是他一直以来改不掉的习惯,睡醒身旁一定要有人在。

如果不在周棠会很生气。

果不其然他摸到了温热的胸膛,男人移开他的手,大掌安稳揽在他的腰上,然后轻轻的揉捏起来。

谢德斯温一早上起床就看着自己的宝贝忙着找自己然后蜷缩在自己怀里的画面,他的姿势是无意识的充满了依赖诱惑的意味,身体摆出的曲线,饱满的臀部经过一夜还紧紧贴着他的身体,上半身的衣衫早就不知道飞到了哪里,肌肤与肌肤相贴。

看到这样香艳的画面,谢德斯温逐渐也醒了过来,用极其沙哑的音色餍足道:“我在这,别摸了,有哪里难受吗。”

当然全身难受,特别是某个地方特别酸,看来他爱人这变态的癖好还是没改掉,总喜欢拿布料堵住…

周棠慢悠悠抬眼,感受着腰腹上那炽热的温度,舔了舔唇没有回答。

该说自己演技好还是对方演技好,谢德斯温还是第一次这么“绅士”的对待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