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逐渐浮上精致的面孔,周棠的呼吸开始急促,却还是舔了舔唇,努力蛊惑:“x,听我说,把我的脚解开,让它们可以缠上你的腰,这样不舒服我真的不会逃!”
“叫我温。”
“温,它们太大了,拿出去。”周棠连忙改口。
“不。”谢德斯温脱掉浴袍赤-裸着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惊恐的青年,手中的紫薇棒大的惊人,正缓缓滴着水对着他,“你坏透了,我不会相信你。”
脚上的锁链足够长,男人将周棠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自己,拖着他的腰让他跪在床上,这是一个足够诱惑的姿势,因为青年的衣服被男人脱了,什么都没穿。
“等等,你要干什么?”周棠咬紧了唇,悄然握紧了拳头,挣脱不开男人的力气,只能被迫被他摆成羞辱的姿态,高高撅着臀部像是邀请。
因为从未被如此对待,周棠被气的全身通红,忍着要将爱人打爆的念头,扭头继续哀求,“求你别这样,x不对,温。不行的,这个姿势不行,会坏——”
男人看着青年性感的脊背线条与臀部完美的山丘弧度,那幽谷间的粉花是那样的触目惊心的美丽。
一看就是娇养出来的未被人采去,如花瓣般的色泽正情不自禁的收缩着,最后只能弓着背将其弓出曼妙的弧度。
更别提此时青年说话时不自觉扭动的神态,像极了欲擒故纵。
他完全不理会周棠的哀求,手掌逮着他的足腕,细细的手指翻动转动,将手中的紫薇棒朝向了玫瑰花苞,一寸又一寸。
“不这样你会受伤。”他死死固定住,不知过了多久才取出,然后自己站到了周棠的身后。
那是能够溺死人的温度。
周棠难以想象谢德斯温的尺寸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