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一名兽人告诉祭司,要把土地扬了,把屋子拆了,不就等于告诉他,摧毁这土地家园吗?
真是天方夜谭。
“我说的都是真的,只要将这些房子全都拆掉,重新用土里的岩石盖好房子,冬日风雪来的时候就不会冻死任何一位兽人。”
周糖越说越激动,身后的尾巴也摇来摇去,妩媚又昳丽的脸上充满着得意。
快崇拜我吧,我才是兽神的宠儿,只有我能想出这样精妙的方法。
自从他前几日夜晚做梦,梦见兽神宠爱着贝莱亚的时候,心中就一咯噔,带着酸痛的身体,下意识就跑到祭司这边告诉他自己的计划。
凭什么兽神要庇护垂爱那样弱小的生物,他这么聪明,还将这样好的计划告诉了雅图,却得不到兽神的爱?
眼眸一闪而过嫉妒,周糖面上笑得更加肆意,料想这群人会被自己打动。
被周糖劝说的祭司仍旧不为所动,只有周围一圈的兽人被说服了一部分。
周棠则注意到他的神情有些严肃,眼底透着幽邃的深寒,好像下一秒就要杀了周糖。
倒也是,身为一个部落的祭司,肯定无法忍受有异端兽人带头捣乱,说要拆毁辛辛苦苦建成的房屋,幻想着能够重新建造屋子。
时间够吗,来得及吗,如何建造?这些都是应该考虑的问题,而周糖全然不懂,只知道一个死办法。
大抵是身为祭司的身份,此时蒂卡曼的脸上涂抹着花花绿绿的原始油彩,身上穿的衣服也比以往隆重,遮盖了那病态的白皙肌肤。
与贝莱亚和周糖的都不一样,他的白与美是带着一些羸弱。
周棠边看戏边猜,求偶节即将来至,蒂卡曼或许是要着手开始准备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