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开眼睛,落入周棠眼底的便是棕木色的屋顶。
警惕的抬眸看了看四周,周棠发现自己并没有直接回到贝塔姆的家,而是又来到了祭司的屋子。
外面的天似乎已经黑了,他躺在木床上,身上的兽皮已经被换了新的,腰部还披着一块厚重绵软的大块毛被,萤火虫的光芒微微的照亮屋内一角。
“睡醒了?身上还会疼吗?”
听到床边的动静,蒂卡曼捧着一碗药泥从门口走进来,然后扶着周棠起身。
忽略心底叫嚣吞噬对方的执念,男人面上笑得更加温柔:“你的脖子我已经给你敷过了,这几天就住在我这吧,等你可以走了,我再送你回去好吗?”
虽然周棠很想说现在就回去,但他悄然动了动身子,发现被对方握住的手臂一点都动不了。
蒂卡曼没有给周棠选择的机会,发觉对方想动仍旧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虽然他很温柔,但表情却诡异的很,让周棠不由自主联想到毒蛇吞食猎物前,衡量如何吞食的小动作。
抬眸撞进那双冰绿色的竖瞳里,周棠清楚的看见了那双眼睛里浓浓的病态欲望与疯癫之色。
他的爱意正迅速生长,逐渐从育苗变成苍天大树。
即使蒂卡曼答应过贝莱亚当他的哥哥,但处在这个世界的兽人欲望本就躁动频繁,如何能忍住对心爱雌性的冲动?
靠的只有自己的自制力。
想明白的周棠眉头一皱,糟糕,刚出狮窝便入蛇口。
1805也有些忧虑:“主人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