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些人别往家里带。”他忽略了周芝楚的请求,最后深深看了一眼杜昼裴,语气波澜不惊道:“包括你养在外面的人,懂么?”
他什么都知道,包括最近被杜昼裴花钱养在外面的少年身份。
他对杜昼裴的私生活并不感兴趣,却也反感他将外面玩的人带回来,所以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后就转身离开。
不得不说杜昼裴的猜想在某种意义上是对的,周棠确实不会轻易跳楼。
把整个房间能搬起来的家具全都砸向了门口后,周棠喘了口气缓缓坐到了床上,擦了擦汗开口。
“杜阎启听到了吗?”
1805时刻监视着外面的情况,闻言立即道:“他听到了,但是好像没有什么反应,直接离开了诶。”
伸了个懒腰松松筋骨,周棠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淡淡道:“这很正常,杜阎启已经登上了权利和财富的巅峰,对人时刻保持警惕是他的面具。而且我也并不是要他现在就对我产生兴趣。”
嘴唇勾出一抹期待的笑容,周棠眸底的玩味意味越来越浓厚,“商人最喜欢带着面具示人,而我的目的——就是打碎他的面具,让他用真正的面目对我。”
1805是知道的,它的宿主自信的模样一直是迷人的,可以轻易让任何一个人为之倾倒。
周棠将水杯猛地抛到地上,碎成了一地玻璃渣,然后缓缓脱掉拖鞋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