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等待在黑夜中狩猎的毒蛇,成功狩猎到了一只兔子。姿态霸道又矜贵,“我要你身上的每一处都是我的。”
他妥协了,他愿意为了周棠退步底线,将自己的脖子让少年咬。
不单单是因为少年是自己新的血奴,也因为他是自己感兴趣的玩物。
周棠闻言面对男人轻轻一笑,等男人靠近之时,张开手臂搂住。
他成功抱到了这份渴望,闪了闪红眸,周棠露出獠牙用力咬上那脖子。
赫伯斯被他箍在怀里,双手不老实的爬上周棠后背。
下一秒他便感受到了那抹痛意,看来少年是在报复刚才自己咬太重了,咬的一点都不轻。
低笑一声,他任由少年汲取,安抚的把手放在少年头顶抚摸,像对待一个调皮的孩子。
“好喝吗?”赫伯斯轻声问,但应该是不好喝的,他是纯种血族,对于同类来说味道只会更差。
过了一会周棠感觉到身体内那股躁意减退,他终于把埋在男人脖子里的头抬了起来,舔了舔牙口道。
“好喝,简直美味极了。”就像是甘甜的红酒,令人沉醉。
他从男人身上离开,往后坐在了床中心,擦了擦唇,朝愣神的赫伯斯勾了勾唇。
周棠咧嘴一笑:“现在轮到你了,你想试试吗?”
见少年恢复了体力一副劣根性,赫伯斯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我会永远成为你梦中的梦魇,如果你敢逃,我会打断你的腿。”
他露出病态的笑容,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皮肤往上。
少年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跃上一抹挑衅,周棠轻哼一声,不当一回事。
打断他的腿,赫伯斯舍得吗?嘴硬心软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