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于舒确实神秘莫测,目前为止,她给的建议就没有出错过。
到底是利益动人心,祁琏最终在于舒似笑非笑地目光中点了点头。
看着胜券在握的于舒实则也暗中舒了口气。
两人又细细商量了许多,再回过神来,天色渐晚,于舒便准备回去了,他虽然祁琏的幕僚,但并未住在祁琏府邸。
祁琏也不知他的住处何在,曾经派人跟踪,却无一例外地都跟丢了。
而后,祁琏也不再派人去打探于舒的踪迹,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点子心胸他还是有的。
坐上马车,于舒长舒了一口气,待马车走远,穿过热闹的集市,走到人群混杂的南城区,又进入一条深巷,七拐八拐,确认无人跟踪后。
于舒才从马车下来,快速进入一座不起眼的小院,而后车夫又驾着马车继续在深巷子绕了许久,又出了城。
于舒在小院快速卸妆,换了身不起眼的女装。
她穿过暗门到隔壁大院落,再通过一个偏僻的角门走出,走出巷口,从后门走进一家有名的戏楼厢房。
秋荷正在里面,不停的朝门口张望,见小姐终于回来,一颗提心吊胆的心才落回实处,默念了几句老天保佑,才赶忙上前帮小姐换装打扮。
于舒正是苏洛语,见秋荷的样子,轻笑一声:“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还是一副不经事的样子。”
秋荷轻咬下唇,没有说话,对她来说,小姐最近做的事实在太离经叛道了,她是极为不赞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