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
他“嘭”得一声倒床,整个人生无可恋。
常乐稍稍抬起身,戳戳他脸颊,撒娇道,“生孩子好痛的。”
朱标两眼珠子盯着床帐一动不动,脑海里自动闪现妻子生产时的情景。
他一扯被子,翻身到床边,试图进入静心、节制模式。
常乐在黑暗里眨了眨眼,他这是准备要与自己的天性对抗?
虽然,但是,也是难得他有这份心了。
片刻,根本静不了心的朱标,腾得坐起,“我现在就去找戴思恭。”
常乐:“戴思恭?”
朱标言之凿凿,“他肯定有避孕之物。”
常乐:“”
他可能真没有,什么麝香、藏红花之类的,要么危害身体,要么根本没用。
朱标掀开床幔,就要下床。
常乐赶紧拉住他,“是药三分毒,你想毒死我?”
朱标眉峰紧蹙,“怎么可能,没有男子用得?”
没有,也得要他研制立刻出来!
常乐:“”
为了那什么,连毒都不怕了?
那什么上脑的男人,真是全无理智。
常乐撇他一眼,自枕头底拿出来个小匣子,“用这个吧。”
她准备了两个多月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