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焦急地来回在殿内踱步,他实在想不明白常乐为何三番五次的晕倒。
据他所知的第一次是在秦淮河畔,邵荣反叛之时,第二次是在常府苏州平定之时?
第三次也是在常府,那时候发生了什么特别的?
第四次是在北平城楼,第五次是现在
朱标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其中的关联。
不知原因,没有办法,他再着急也束手无策。
他不知道,谁也不知道,这回常乐是笑着晕过去的。
今日是七月初七,她既然昏迷就代表历史再次发生改变,代表她自去年至今的努力没有白费,代表常遇春没有按照原历史那般死亡!
朱标看着脸色苍白的未婚妻,强压住心头的担忧,问道,“乐儿可有什么嘱托?”
晚月:“小姐原本打算尽快回转京师。”
朱标眉峰微蹙,他在北平诸事未了
晚月与晚星对视了眼,道,“殿下不必为难,我家小姐事先已有安排,可自行回转。”
朱标摇了摇头,他怎能放心昏迷的常乐长途跋涉?
北平诸事,自无常乐重要!
朱标以最快的速度把手头未完结的差事交代了下去,亲自带着常乐顺着运河南归。
他们轻车简从,每日船行千里,远早于北征师回京,只是可惜,常乐依旧昏迷,哪怕是神医戴思恭也毫无办法。
唯有等待,所有人唯有等待常乐自己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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