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很肯定。

夏津并没反驳。

他也没想到，这一刀攻击的范围并非只是武器接触的范围，那股无形气顺着刀刃的方向，把面前的房子噼出一道痕迹……只是此时他和赵十九都没空关注这个。

他眼中光芒闪现又转瞬消失，活动了下脖子说：“一，我很久没打架了，活动活动而已。”

说着，身上的煞气慢慢收敛。

“二，我说过吧，我只想过我自己的小日子，但是因为你上午那些话，把小帆气着了，我们去检查，医生说不能再生气了，要不然胎儿就不稳了。我自然不会惹他生气，但你和你们会啊。只要你在这，或者说我还跟你们有关系，以后小帆就还得气着，那这就跟我的期望相悖了啊，说真的，我刚才是真的憋了一股劲儿想杀了你的，你感觉到了吧？”

赵十九闻言愣了愣：“我不知道程帆被气着了，也不知道你们去医院了…”

“那都不重要了，反正就算知道了，你们会改变对我的态度吗？……看，你回答不上来，那意思就是不会，对吧。我想也是。所以啊，我一直藏私退让个什么劲儿啊，我以为咱们之间能和平相处，但事实是，我退一步，你们就会进一步。这个道理我早知道，只是我没想到你们这些自诩高高在上的人，竟然跟那些小人一个样…”

“夏津！”赵十九突然打断夏津的话：“我们或许高高在上，但你不能说我们是小人。”

这是对居住在圣山的他们的污蔑。

见他生气了，夏津反而笑了：“可对我来说，你们就是小人啊。”

“你……”

他接着说：“赵十九，楚七代表你们签订的合同，到底还有没有用？”